2014/12/28

X’mas Eve (Oropher/Gil-galad)



Work: The Lord of the Rings
Pairing: Oropher/Gil-galad
Rating: NC17, PWP
Notes: 現代聖誕節AU,這篇背景的Oropher比Gil-galad大上幾歲,且已經有孩子的關係所以這裡的星星比較不安一些,OOC是顯而易見的,請慎!


X'mas eve




  Gil-galad在桌上發現一對鹿角和一盒他怎麼樣也不敢往裡面看的東西時,他真的、真的不知該拿那個男人如何是好。


  他總是花很多時間反思為什麼他們會走到一起,遇見Oropher那會兒可沒有什麼福至心靈的聲音提醒他將會掉入有如愛麗絲夢遊仙境裡的兔子洞的浪漫關係。


  Gil-galad自認不是什麼保守作派的人,但Oropher的大膽作為時常會讓Gil-galad忘記他可是個結過婚的單親爸爸。有的時候,他只是不想讓Oropher覺得他很無趣而已。


  他來到Oropher的房間(現在他有一半的時間在這裡睡),那對鹿角和盒子藏在身後,他用腳踢上房門,Oropher放下手邊的書,倚在床上用絕對熱切的眼神看著他。


  「你看起來很緊張。」Oropher直接了當地指出。


  「我為什麼要緊張?」Gil-galad聽見自己這麼說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床邊,拿不定主意是要揍他還是吻他。Gil-galad一不做二不休將那些東西扔到床舖上,如果Oropher膽敢宣稱那是他的聖誕禮物,他難保不會勾結Thrandy(五歲,他們最近感情越來越好了)一起整死他,他知道Thrandy非常有這方面的天賦。


  但Oropher看著他的眼神馬上讓Gil-galad對自己邪惡的小心思有了隱隱的罪惡感。


  Oropher鮮少露出這樣的眼神,如同他看著偷偷隱藏在櫃子裡的照片,或者溫柔地看著Thrandy,和他的兒子不一樣,Gil-galad甚至不知道Oropher喜歡什麼東西(也許除了性愛),他鮮少對任何事物流露出興趣或者喜愛的眼神。


  而Oropher正以那樣的眼神看著他。


  「Come.」這無非是一個邀請勝於命令的語氣,Gil-galad嘆了口氣,他真心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


  所以Gil-galad只是接受Oropher的邀約,每一次。Gil-galad屈膝跪在他的腿間,等著Oropher吻他或者別的什麼,但出人意表地Oropher僅是將Gil-galad拉近一個懷抱,像是他們第一次這麼做般小心翼翼。Oropher的鼻尖埋在他的髮絲裡,嗅著他們一樣的洗髮水的味道。


  Gil-galad的手游移到Oropher背後,攬住他的時候Gila-galad發現他在顫抖。


  「你笑什麼?」


  「你說呢。」


  Gil-galad突然放開Oropher,推著他的胸膛將他壓制在床上。Oropher不明所以地看著突然積極起來的Gil-galad,但仍舊維持著唇邊的笑意。


  「我說我也許不用那麼緊張,」Gil-galad俯視著Oropher,金色長髮披散在床鋪上讓他看起來少了一些平時咄咄逼人的模樣。Gil-galad還真有點喜歡這樣的他。「也許你是想要我用那些玩具開拓你?」Gil-galad俯下身在Oropher耳邊濕潤地說。他的頭被堅定的力道挪開,Oropher必須這麼做好讓他們能看著彼此。


  「看著我說啊,Gil-galad?」Oropher挑釁道,但Gil-galad總算在第一零一次落下風後學聰明了,他只是低頭將Oropher含入口中,他們一下子陷入這個吻所帶來的瘋狂中,不斷變換接吻的姿勢,一面拉扯著僅用來敝體的單薄衣物,不約而同地覺得室內暖氣溫度有點調得過高了。


  氣息不穩地放開對方時Oropher將Gil-galad黑色長髮夾到耳後:「有何不可?」


  Gil-galad鐵灰的雙眸略微吃驚地大張:「你說真的?」


  「一言不差。」Oropher沒在逗他,當他說著的時候Gil-gald甚至沒注意到他們緊緊交握的手指。


  Gil-galad鬆開他腰間的的衣帶,赤身裸體地暴露在Oropher視線下讓他硬了半分,他的膝蓋蹭著Oropher的大腿內側,試圖擠開那些布料快速切入重點,「你說得太晚了。」Gil-galad不無遺憾的語氣帶著窘迫。


  「你對你自己做了什麼?」Oropher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見獵心喜的獵手,Gil-galad撇過臉抓住Oropher的手往自己身後探,當他觸碰到被內壁排斥著的硬物時忍不住讚嘆著Gil-galad的名字。


  「Do, or die.」Gil-galad雙手撐在Oropher身體兩側嘶聲警告他,而Oropher只是低低笑起來。


  「Then I choose to die,」Oropher按著異物更往Gil-galad身體裡頭塞了一吋,另一隻手包在濕潤的前端上,「you know why.」


  在Oropher前後夾擊、套弄下Gil-galad緊抓住精神上的浮木,他快要不能思考Oropher究竟認為什麼是他知道的。是關於那句玩笑話,或是任何他們不曾在餐桌上拿出來好好討論,卻理所當然覺得對方應當理解的事物。


  Oropher的指尖在被異物撐開的邊緣刮騷,隱隱的撕裂感讓Gil-galad憶起被Oropher進入的經驗,那多半是腫脹、酸痛伴隨著不可思議的愉悅,像是一日之始總要來上一杯的黑咖啡;像是他們之間存在過多的欲言又止,而Oropher總會用落在他額上的親吻試著得到體諒;又像是他看著Oropher到學校去接Thrandy,金髮男孩抓著父親衣服的手。


  Oropher輕易的就可以摧毀Gil-galad,用他的生活,他的兒子,他的性。Gil-galad看著潤滑液順著Oropher的手指流到手腕,溼滑的雙掌托著臀瓣再分開,塞在他身體裡的東西滑落出來,取而代之的是Oropher一次加入的三根手指。


  「別一下子這麼深⋯⋯」Gil-galad靠著Oropher的胸膛喘氣,他一面扯開Oropher的浴袍好讓他們的身體能夠貼在一起,Gil-galad往下探捉住自己已經一塌糊塗的下身與Oropher的半硬,用他的東西也把對方弄得溼黏。


  「你就帶著那東西走到我的房間,它操著你的後穴時是什麼感覺?親愛的Ereinion?」


  「你是怎麼知道——」Gil-galad叫了一聲隨即咬住下唇,Oropher的手指開始在他的後穴裡翻攪、轉動,期間夾雜淺淺的抽插。他的手部動作因為身後的刺激停在那,Oropher灼熱的陰莖抵著他的手心,他自己的也脹痛急需宣泄,有一下沒一下的重重套弄讓Gil-galad忍不住屈起右腿膝蓋,並挪動腰部讓Oropher戳刺到最有快感的角度。


  顯然他們都不想在尚未真正感受到對方前便達到頂峰,Gil-galad抽開身體換了個姿勢,前端淺淺沒入穴口時他忍不住因身體記憶而自主的顫抖。他知道他將會得到什麼,當Oropher完整埋入時彷彿能隔著肚皮摸到他的形狀,他甚至不怎麼需要引導,僅是憑藉著本能去貼近、去渴求這個被錯置在他生活中的男人。


  Gil-galad動起來的時候他們扣住對方的手,「你真完美⋯⋯Ereinion。」Oropher被情慾淹沒的雙頰泛著不自然的血色,Gil-galad猜想自己也是同樣狂亂,他從未主動張開雙腿騎在一個人身上、或者讓任何人對他這麼做的機會。性應當是靈與肉的結合,因此這些形式或者花招從來不是他所拘泥的。然而他眼下卻覺得這樣的貼合遠遠不夠,他離那雙冰湖般的藍眼如此遙遠,他是時常在猜,除了Oropher常讓他這麼做外,Gil-galad也不是個會去問的人。


  臀部拍打著大腿根部的響聲淫靡得無法置信,Gil-galad仰著頭,柔和的線條從下頷一直延伸到脖頸、胸膛、肌理直到他們相接的地方。Oropher藉著Gil-galad讓自己起身,Gil-galad的雙手立刻纏上他的脖子。Oropher吻上他時Gil-galad發出滿足的嗚咽,吸吮著溫暖的舌彷若渴餓已久的旅人終於嚐到一口祈求的甘泉。


  體內的陰莖滑出時的空洞感讓Gil-galad差點乞求起來,只能任憑Oropher將他的身子翻了過去,光裸的背部緊貼著身體。


  「一個遊戲。我不看著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所想的事。」Oropher含著Gil-galad的耳廓解釋道。Gil-galad茫然地回首想要從Oropher眼中讀出他的意圖,但他只是被摟得更緊,對方似乎打定主義要繼續停止眼神接觸。「我要操你,直到你哀求我停止。」


  火燙的前端抵在入口的時間不過一瞬,整根沒入的時候Gil-galad忍不住俯下身抓緊枕頭兩端,他的臀部高高翹起以便身後的男人能每一次都撞擊到最深處。Oropher從來沒有像這樣從背後狠狠上過他,與屈辱同等的歡愉擊潰在腰間,貫穿尾椎的快感使膝蓋痠軟無力,他僅僅是借著Oropher撐住他的力道穩住身子不向一旁倒去。


  Gil-galad的呻吟逐漸變得破碎且飽含他自己也無法辨明的情緒,他開始瞭解Oropher口中「遊戲」的含義。Gil-galad的驕傲不容許柔軟及脆弱全數展開在任何人面前。


  但如果那個人是特別的,你們就像在隔著大街的人行道偶然相望,交換一個了然於心的眼神,他開始走進你的世界,把他年幼的兒子介紹給你,有意無意讓你發現亡妻的照片,要你在聖誕假期的時候留下來。不知不覺你會開始留意起學齡前兒童適合的玩具,你的汽車後座遺落了一隻金幣顏色的Smaug布偶,你不知道該怎麼讓他快樂,於是想著朝他的孩子開始著手。


  儘管他們從來沒說過那三個字,但不會有人把一個他不愛的人放到自己的生活裡。


  Gil-galad終於或遲或晚理解到這點,對於等待他胡亂地抹去臉上的淚水才又將他轉過來親吻的Oropher,Gil-galad鬆口氣般心懷感激。


  「你這是犯規。」伴隨一聲歎息,Oropher拉過Gil-galad讓他仰面躺下。他的吻遷徙般棲息在Gil-galad膝蓋內側,腹部,乳尖,他們花了漫長的時間接吻,再度進入緊致的後穴時Gil-galad一下子釋放出來,他仰起頭,在Oropher身下半瞇著眼,慵懶地伸展腰桿及覆上一層情慾顏色的身軀。


  被啄一下的雙唇不自覺邀請般地微張,Oropher又吻了吻他。


-


  早晨Thrandy揉著眼睛出現在餐桌前時頭上戴著那副昨晚被他們徹底遺忘的同款鹿角,Gil-galad橫了眼跟在他身後的Oropher,後者的手不動聲色地從他腰間滑開。


  「早安,Gil,」Thrandy軟軟的說,他在見到Oropher的時候瞌睡蟲都被趕不見似地跳到父親身上,「Ada!」


  「聖誕快樂,小麋鹿,」Oropher在兒子臉頰上親了一口,「準備好來拆禮物了嗎?」


  Gil-galad和Oropher坐在聖誕樹下看Thrandy與那些包裝過度的禮盒奮戰,他已經收到了童話書、麋鹿餅乾、許多穿戴上去可以上演屠龍的道具,在他撕開一個綠色的包裝後,銀色的聖誕節版限量大角鹿的獸角出現在他手裡,這已經是Thrandy的第八隻大角鹿玩偶了(最大的那隻甚至可以讓他騎在上面)。


  「你到底在想什麼?」Gil-galad指了指Thrandy頭上毛茸茸的鹿角。


  「反正你最後也沒——也許今晚有機會?別嫉妒,有更多禮物是Thrandy沒有的。」Oropher湊近Gil-galad低聲道,像是真的害怕Thrandy聽到般,「例如頂端有著鹿尾巴的按、」


  「Thrandy!你餓了嗎?要不要吃奶油蛋糕?」Gil-galad大聲打斷Oropher的話,Thrandy高舉那隻銀色的大角鹿大聲說要,他讓Gil-galad抱起他往餐桌移動。


  過了一會Oropher也跟著他們的腳步來到餐廳,他叉著雙手看著一大一小在折騰那塊蛋糕,Thrandy說這塊要給Ada時他與Gil-galad對上眼,Gil-galad朝Oropher露出一個微笑,那已足以讓所有戒慎不安消散在清晨的薄光中,沉寂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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