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4/1

The Dream of Eregion



Work: Silmarillion
Pairing: Celebrimbor/Gil-galad
Rating: NC17
Warning: 人狼議事AU,不建議單獨觀看此篇


The Dream of Eregion

冬青之夢





三日目



呢喃的言語及關懷的臂膀中,他原先以為失去了的,全以未曾想像過的形式復又尋回。Glaurung的巨碩陰影與Sauron焦火的夢境並未再度降臨,相對的,羅瑞安的春風亦吹拂不及曼督斯殿堂,蒼白與漆黑的交替不過是對雅納及伊希爾的拙劣仿效。


Gil-galad自Celebrimbor懷中醒來後,首先看見的是父親不安穩的睡顏,始終蒼白的面容上堆著蹙起的眉。感受到Gil-galad不自覺緊繃起的肩膀,Celebrimbor像在安慰年幼的Ereinion般輕輕揉了揉他的頭。沒事的,Celebrimbor安靜地重複著。


現今,他也不再是Noldor的至高王、火之戒的持有者了,卸下的重擔無論落到哪裡去,所負的傷痕已銘刻於他的名上、肩上、胸口上,然而過往並非一文不值,只要他的精神仍在,就會永久被傳唱。



Gil-galad was an Elven-king.
Of him the harpers sadly sing:
The last whose realm was fair and free
Between the mountains and the sea.



也許他也只能夠成為一個人的Ereinion吧。無防備的完全展現脆弱的一面,除了Celebrimbor外,Gil-galad無法賦予任何人同等的信任。Gil-galad舒展身體,帶著些許的歉意與少見的留戀從Celebrimbor身上起身,給了他一個常有的微笑:「謝謝你替我看照父親。」


「別說多餘的話,Orodreth王如同我的至親。」Celebrimbor將手擱在Gil-galad肩上,「Ereinion,我必須前往大廳一趟。即便我認為經過一晚我父親及Turkafinwe改變態度的機率仍然有限得很。」語畢,嘴角牽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Gil-galad頷首,並拍了拍Celebrimbor的背:「我和你一起過去吧。」


「Ereinion,我必須先向你提醒,昨夜Orodreth王離去前並無留下靈單的後果可能遭來更多的質疑與惡意,然而靈單何時揭曉,我們必須要等到你父親醒來後再作討論。」昔日的背棄並沒有為Curufin帶來更多教訓,反增添Curufin對其親生子的怨懟。該放下的是劍下的亡靈,叛離的親族,或者是一意孤行的烈焰?Mandos的咒詛,如同Noldor一族的決心,印證得太過深刻。


「我明白。除了父親,就連我們也不知道Felagund王的清白……」Gil-galad頓了頓,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Findarato陛下……」Celebrimbor看了眼身旁的Gil-galad,平靜地道:「無論結果是什麼,我都不會好受。」


白單,意味著他們枉殺無辜;反之,莫非這真是維拉給予的試煉?在Orodreth給予答案之前妄加揣測只會擾亂思緒,Celebrimbor認為評估現況才是最迫切的做法。


被黑暗吞噬的長廊仍在沿伸,既然是Irmo構築出來的場景,那麼似乎沒有符合邏輯的必要,需要的時候想要的便會到眼前來。他們一面走一面交談,甚至沒有注意到彼此交纏在一起的手指。在此地,時間感被鈍化成鐵鏽般破碎,一日往往相對漫長,然而對於永生的首生子女而言,縱是百年也不過如白駒過隙。Celebrimbor藉此觀察著Gil-galad千年來的變化,星夜般的黑髮更長了點,眸色更暗了些,他還記得自己帶著不及自己腰部的Ereinion在納國斯隆德臨近獵場馳騁的日子,那些染上黑色陰影的歲月雖稱不上祥和安樂,但至少他能陪伴對方渡過由至親所一手帶來的晦暗。


思及至此,Celebrimbor又如何不去想,偏偏留他獨自面對的不正是只看著觸不可及的遠方、未能辨明真相的自己嗎?而Gil-galad正以他溫柔的包容折磨著自己,如果這是他應當受的,那麼他並無任何怨言。


Celebrimbor與Gil-galad的談話停下了,來到大廳,不意外地看見Curufin與Celegorm湊在一起低語的身影。貝爾蘭最偉大的狩獵者Celegorm豈會錯過任何風吹草動,因而他提高音量,挑釁地說著他的言論:「——我昨天都給忘了呢,可也不能夠盲目相信Orodreth。在他首日神權的情況下,誰能替他擔保他並非第三方?今日他還能夠給出靈單的吧,可是那又值幾分的信任?」


「至於處刑對象就讓我留待答案揭曉後再回應。」語畢Celegorm訕笑起來,毫不保留地將目光投射在Gil-galad身上。


「異常謹慎吶,Telyco。」一旁的Curufin則是以審視般的眼神打量著自己的兒子,隨後伸手摟住Celegorm的腰,「我們走吧,我沒什麼與愚蠢的兒子以及他那可疑的朋友多費唇舌的興致。」


「白走一趟了啊,Telpe。你站過來一點,別擋了盲目之人的道。」


「你就儘管吠吧,Orodreth之子,也許今晚是你最後能說話的機會了。」Celegorm輕蔑地看著Gil-galad,嘴角仍是掛著輕蔑的笑。


「多行不義必自斃,父親,我想您應該最懂得此話的涵意。」Celebrimbor掙扎著吐出話語,事到如今,他必須想盡辦法爭取最後除去墮化者的機會。而那關鍵最有可能在於領有三白單的Curufin身上。


仍舊是不歡而散。他與父親,究竟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Celebrimbor了解Curufin,正是因為他太了解Curufin了……。


沒有回到Orodreth正在歇息的房間,Gil-galad選了對間與Celebrimbor進一步商討,但在獲得靈單之前,似乎多說無益。因此Celebrimbor在闔上門後開口問,試圖為彼此分散一點壓力。


「怎麼了,你似乎很急躁?」Celebrimbor掛著笑容,雙手擱在Gil-galad腰上——這幾日以來他特別喜歡這麼做,彷彿猜測到Gil-galad總會有的遲疑與退縮。然而,他可沒有讓對方逃走的打算。


「沒什麼,想起以前的事。」至於好壞,二者皆有。


「好了,Ereinion,」Celebrimbor收斂了玩笑的神色,他望著Gil-galad的灰眸,直到在陰影揮之不去的雙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有些事我想詢問你。這些天你不斷重申你的心意,我是很高興你的熱情……但那在我看來更像是在掩飾、或者害怕什麼?」


Gil-galad學著Celebrimbor昔日常對他做的,先是將髮絲夾到耳後,再以指腹輕輕摩挲臉龐:「你總是要這麼做嗎?擺明著已經知道一切的模樣,卻非要親自從我這裡得到解答?」


「因為我不喜歡猜測,已經沒有時間了……」


「起初我以為擁有永生,便可以放手追求絕倫的技藝。Ereinion,如果你也見過雙聖樹與Silmarils的光輝,你會理解我的話。事實上,我也想將那樣的榮景呈現在伊瑞詹上、重現在你眼前,早在Annatar帶著他的謊言現身前,早已如此打算了。」再度提及邁雅,Annatar確實在Celebrimbor胸口中留下空蕩蕩的一片地,那裡什麼也沒有,就連憂傷也只是淒長柔美的幻覺,「而Feanorian——抑或是我,又給你留下了什麼?無止盡的悔恨罷了。」


「並非如此,我對你所言毫無虛假。然而我不希望你碰觸我只是為了對我補償。」Gil-galad思及一日前Celebrimbor對他說的話,明白他所說「戒指」的含意,他的話與仍然讓Celebrimbor眼底閃過難以察覺的疲憊,這正是Gil-galad所最不樂見的。


「你在害怕落空,擔憂我只是基於愧疚而接受你。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輕了,至高王。」縱使是責任,那又如何呢?那也是專屬於Gil-galad的,是特別的。責任不能包含著愛嗎?他所愛的,難道不是納國斯隆德的Ereinion,林頓的Artanaro王嗎?


「我們去看看你父親吧。」放開Gil-galad,Celebrimbor嘆了口氣。



Orodreth的靈單確實給他們帶來一些消息,Finrod若非被玷污者,即是墮化者,加上Maglor的占單,今晚要上處刑台的並無第二人選。



Gil-galad在Orodreth房內踱步,不時看著Celebrimbor及神情明顯擔憂的父親:「眼下Curufin與其他人對我的戒心仍然不下,表明身分團結一致,應當比各自謀利更有生機。」


鑄戒者環抱雙手,收回凝望窗外的眼神,座落在Gil-galad身上:「另外增加信度還有一個方法,便是主動提供一個不會使第三方勝,也不會使墮化者勝的處決方式。不過那就代表,Ereinion,你我勢必會被處刑死去⋯⋯抱歉。」


「你我還要向彼此道歉多久?你支持我至此,我已經沒什麼能向維拉索求。因者私心繫上你雖讓我退縮,但時至今日,我還有什麼後悔的理由?就算繫上別人,我依然只有對你⋯⋯」


「過來,Artanaro。」Orodreth搖了搖頭,輕聲對Gil-galad說道,「我明白你們的決定是為了我與其他未墮化之人,但為自己打算並非值得譴責之事。」



Gil-galad握著Oroderth的手,坦言道:「父親,我並不在乎能否重生。於我而言安息即已為足,至於Morgoth的陰影必定不能再度降臨。哪怕是只有一點的成效,這些都值得我們去冒險。」


聞言Celebrimbor的心沈了下來,他與Gil-galad的決定果真值得嗎,又或者依然什麼也沒能改變?若他再度鑄成錯誤,那麼首當其衝的將是Oroderth之子——Ereinion啊。


在貝爾蘭時,他們從未描繪過如何死亡。要說一死,定是譬若Fingolfin王或Fingon王,不畏懸殊勢力與炎魔惡毒烈火。犧牲必伴隨著遺落下來的果,是何等滋味,僅能留待歷史評價。


只是無論是Gil-galad或Celebrimbor,都把局勢看得太淺,利益看得太輕。所謂的大無畏淪為天真的玩物,他們太過信任別人,也太過相信自己。


處刑的決定早早便已做出,他們是否該感謝維拉,還留有最後的一晚。錯了,卻也太遲了。依舊是相同的結果,他仍沒從過去中學會教訓。當年Celebrimbor親身赴死,他的心被壓碾成Sauron極欲彰顯的戰利品,然而他無所畏懼,在看穿謊言與虛假後,他仍能盡力去將傷害降至最低,他仍能奮力一搏。


你會找到我,會找到我的。Ereinion。


Gil-galad當然會。他的伊洛斯如雪峰般閃耀光芒,他是引領Noldor的星光,他會照耀他們的前路,並將Celebrimbor帶回家。


只是這次不同了。Celebrimbor失去挺身而出的機會,他們會繼續徘徊在曼督斯永不見日的廳堂,細數懺悔。那本非太糟,畢竟他已習慣了那樣的洪流從四肢百骸流經的鈍痛感。


分離。他捱過了,卻不能再承受一次的,關於Gil-galad給予他的苦楚、信任、磨難和愛,他所擁有的又再度葬送。


「Telpe......」


Celebrimbor的足音在只有他們的房內響得太孤獨了,他快步邁向Gil-galad,將對方納入懷抱。


Ereinion,見字如面,然而我已經快要想不起你的模樣。
不,應當說,無論過了多久,納國斯隆德的歲月仍然歷歷在目。只是現在的我已難以去描繪你讀這封信時的表情,我對你諸多愧疚,想再見你一面的心也如風中殘燭般熄滅。
你策著馬領在法羅斯森林的道路前頭,繫在你肩上的披風如旗幟隨風飄揚。那時的我還不知道,堅強的你將要擔起重責,Mandos的詛咒亦將應驗在你身上——你是我們的王。
我不打算踏上戰場,只因這裡——伊瑞詹——是我的家。家不該是殺戮的地方。我可以預見,一把火將延燒這片冬青之地,這裡會連同我鑄成的錯誤沒入歷史,過往亦將埋葬。
有那麼一天,我們會再度並肩在隆恩灣的港口,你會戴上我打造的冠冕,星辰在你髮間閃耀。港岸停泊著由你親手打造的白帆,我們會一起啟航,見識你所未見的西方、我所再度踏上的家鄉。


「你不該信我的。又一次⋯⋯」Celebrimbor在Gil-galad肩上低語,他怎麼會錯過這樣一直守在身邊的溫暖。從他還是個連路都走不穩的孩子,Celebrimbor就一直看著他,直到他成長茁壯成一個稱職的王。並非歲月的離間使他們疏遠,是他不曾抬頭仰望照耀前路的星光。


「你要我怎麼做?我們該怎麼做?」


「該死的、我⋯⋯」


「停下、停下,Telpe。我們什麼也不必⋯⋯你不必⋯⋯」Gil-galad對Celebrimbor搖搖頭,最後他固定住Celebrimbor的頭部,湊上前去咬住他的唇。觸碰著Celebrimbor的指尖感到發麻,但Gil-galad明白那並非渴求的情慾,而是溺水之人亟欲抓住浮木的希冀與絕望。他可以感受到Celebrimbor的手正在背脊上安撫的摸索,那像是幼時夜裡Celebrimbor對他柔聲的安慰,卻又帶點不同以往的眷戀。


「對不起。」Gil-galad放開Celebrimbor時,Celebrimbor低著頭道。Gil-galad不喜歡聽到Celebrimbor向他道歉,因而他蹙起眉仰頭舔了舔Celebrimbor唇角上滲出的血絲,這一次,Celebrimbor沒有再放縱他發洩似的啃咬,而是抓住Gil-galad臂膀將他一路往後推至床邊。


不同於強硬的舉動,他溫柔地銜住Gil-galad柔軟的唇瓣,舌尖試探著濕熱的入口。Gil-galad應允他小心翼翼的索求,心裡冰冷的一處再次點亮起火光。Celebrimbor將淺啄加深為綿長的接吻,鐵鏽的腥味在嘴裡甜美地擴散開來,由Celebrimbor引導,Gil-galad生澀的追逐、回應。


看著吐息急促起來的Gil-galad,Celebrimbor的心油然而生起疼痛及罪惡的愉悅感。他絕倫的、如出生之犢的至高王啊……


「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要些什麼,說出來Ereinion……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不會拒絕。」Celebrimbor在Gil-galad耳邊低語,面對與其說是邀約更像是提示的話語,Gil-galad脹紅著臉偏過頭,這反倒讓Celebrimbor逮到機會,催促地在白皙的頸脖上依序落下親吻。


「……我想要感受你,Telperinquar。」他何曾拒絕過Celebrimbor?這麼久以來,一提及Celebrimbor便讓他疼痛,思念,最後他以為自己終於能面對Celebrimbor的結局,Sauron又輕易地將他的瘡疤撕扯開來。Celebrimbor就是他的傷。「我曾死於黑暗的驟火,你的火焰能傷到我嗎?如果能驅走寒冷,至少我甘之如飴。」


Celebrimbor再度輕推Gil-galad示意他躺下,他披散開的長髮如鋪天蓋地的夜,曾經揮動著伊洛斯的手褪去外袍,解開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膛。「如果那是由我間接造就的寒冷⋯⋯」


Celebrimbor跪在Gil-galad身前,捧著Gil-galad的臉,吻從光潔的額面,鼻尖,唇瓣,最後烙印在心臟跳動的位置。


Gil-galad曾提及納雅帶給他的改變,那麼即是意味著失去那樣的屏障,他仍在魔多的陰影下率軍奮戰。他的心會日益疲憊,直到滾燙的血液自全身退去。


「讓我來點燃它。」


語畢,Celebrimbor撬開Gil-galad的唇齒,舔過嘴裡每一處的火燙,喉間溢出的短促呻吟相當程度鼓舞了Celebrimbor,他以膝蓋頂開Gil-galad的雙腿,覆著薄繭的手掌探入衣袍內,撫過柔韌的肌理,搓揉皮膚泛起的細小顫慄。


半勃的性器隔著衣物昂著首,Gil-galad在吻與吻的間隙中抓緊貪婪汲取空氣的機會,並在Celebrimbor揉上他的硬挺時洩了底。他手足無措的慌亂讓Celebrimbor關切地停下動作,安撫而親暱地磨蹭他的唇。


「Telperinquar......我......」


握著Gil-galad撫摸自己的手,Celebrimbor在掌心一吻。他都忘了這是副多麼孤獨的身體,Gil-galad並無伴侶,觸碰或被觸碰應當是難以想像之事。明明過去是個很喜歡擁抱人的孩子啊⋯⋯


「你可以抓著我,Gil-galad,我很感謝你毫不猶豫選擇了我,選擇將自己繫上這樣的命運⋯⋯而這次我不會再離你而去。」


揭去所有布料的遮掩,Celebrimbor發現Gil-galad已經恢復平靜望著他,他們就像是在庫維因恩無數星光下甦醒的首生子女,赤身裸體而不感到恥赧。在一切慾望開始萌生前,他們也如乍來到阿爾達的眾大能者般,無囿於形體的束縛。


他們首先是自由的,可以敞開軀體在原野上受風的輕拂。他們的眼是自由的,可以穿透雲翳,仰望天空。他們的口是自由的,可以發聲言語,吟詠歌唱。他們的心也是自由的,因此能愛、能恨,能受到傷害,能淬礪得堅強。


Celebrimbor能探索Gil-galad的全貌,他能記住Gil-galad最原始的悸動,他的唇所到之處點燃起火苗,所有的漣漪因他而起。


暴露在空氣中顫動著的性器得到Celebrimbor的撫慰,在手中逐漸變得滑潤。Gil-galad弓起腰部不斷去迎合浪潮般一漲一退的快意,他與Celebrimbor一起將彼此的性器握在掌間,配合著律動的節奏。Celebrimbor一手梳開他的長髮,使額面相抵。


Gil-galad第一次高潮來得毫無預警,他只是發出了短促哽咽的聲音,肺葉抽換著空氣劇烈起伏。


無數的吻落下時Gil-galad可以感受到Celebrimbor正分開他的膝蓋,將方才鈴口吐出的濕黏塗在身後。前所未有的體驗在Celebrimbor耐心的按壓下一點一點被擠壓出胸臆,Gil-galad斷續呻吟著,他知道自己正被觀察著反應,比起起初的不自在,他現在可以說是接納了自己,甚至足以敞開心房去體會Celebrimbor的溫柔以對。


面對Gil-galad將自己全心全意交給他的模樣,Celebrimbor不由得眼眶一熱。Gil-galad是以什麼樣的心情看待他的,也許在今天以前他完全沒有機會體會。然而正當他要走上他的路,以他的眼去看這漫長的人生曾過眼的風景,等待他的只有Mandos無盡的殿堂。他所要祈求原諒的,實在太多。


埋入Gil-galad身體裡時,Gil-galad伸手擁抱了他。Celebrimbor拉起Gil-galad靠在他懷裡,第無數次虔誠的吻遍他的星辰。


緩慢的推送漸進到了間隔緊密的抽插,淋漓的汗水在燈火闌珊下為Gil-galad的軀體鍍上與月光交織的戰甲。他柔韌、剛強,並只有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憂傷。


Ereinion啊——今晚我亦不打算踏上戰場,而明日曙光升起時,站在我身旁的迎接我的,會是配戴著納雅,手持伊洛斯的你。


你對我張開懷抱。



-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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