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0/23

The elegy of Cerberus -1



Work: the silmarillion
Pairing: Curufin/Celegorm
Rating: R
Warning: BDSM暗示
A/N: modern AU



The elegy of Cerberus



古希臘人有在死者的棺材裡放一塊蜜餅的習俗,據說就是為了討好賽爾貝洛斯(Cerberus),他們希望死人可以把這塊餅送給惡犬。





  黑色傘花在Finwe家族墓園裡伴隨著霧雨綻放,雨聲哀惋得太嘈雜,而哀悼的人們太安靜。站在前排的是Feanor眾子,他們身著相同的黑西裝,一言不發地聽著神父悼唸禱詞。由左至右分別是長子Maedhros、次子Maglor、最年輕的雙胞胎Ambarussa、三子Celegorm、排行第四與五的Caranthir及Curufin。七人身後每隔兩人便站了一個保鑣為他們撐傘。


  Celegorm十分不明白,如此格格不入的存在為何會在無神論者的葬禮上出現?他的父親是受了洗的,但卻絲毫不篤信神的救贖。


  那種事怎樣都好吧。他抬眼望著精心搭配的陰鬱天空,似乎沒有人的葬禮不下著雨。要他說,他的葬禮肯定要出個烈日晴天,有誰會為他哭泣呢?Celegorm沈浸在思緒裡,前頭的兄弟一一上前去獻花與道別,直到Amras碰了碰他的手臂,他才走上前去久久凝視著父親的棺木。


  「父親不需要鎮魂曲,甚至不需要安葬,您的精神會在我們之中,死亡如何擊敗得了Feanorian?」語畢Celegorm屈膝跪地,墓土弄髒了包裹著昂貴西裝布料的膝蓋,他彎下腰來在棺槨上親吻。
  再度站回傘下時雨水已打濕他的前髮與蒼白的臉龐。誠然,他悲傷,卻一滴淚也未流。他們七個都是一樣。


  其他家屬上前哀悼時,Maedhros直接走到Celegorm面前,以一種Feanor特有的審視的眼神盯著他。「Tyelco,你的臉色很難看,進屋去。」Maedhros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對他的三弟道。


  Celegorm眨了眨眼睫上的雨水,仰起下頷看著長兄,餘光裡他瞥見了一樣紮起一頭紅髮的母親,她沒有和他們站在一起,眼神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父親的棺。他偏了偏頭,難得地頂撞Maedhros,「然後給父親一個死後仍然糾纏怨恨我的理由?」


  Maedhros與他四目相交,但並沒有在這樣的場合下斥責Celegorm,反倒在一晌沈默後放輕了原先帶有命令口吻的語氣,「那件事沒有人怪你。他也愛你,Tyelco。」


  誰?Celegorm又疑惑地瞬了瞬雙眼,突然不太明白Maedhros的意思,含糊地隨口回應。「是哦。但是我啊⋯⋯」
  還想再說些什麼(毫無重點也無關緊要的話),但當Maedhros不指名道姓地說話代表他已被磨光了耐心:「進去。」


  刻意像隻被踢了一腳的小狗般微弱一笑,Celegorm明白Maedhros知道他是在裝,也沒多做異議就悠悠晃晃地離開現場,當他走到車前時有人替他開了車門,夜般漆黑。




————————————




  Curufin如何不知道是什麼使Celegorm徹底改變,他的這位兄長一向是他們七個之中行事作風最張揚也最引人注目的一個,不僅是他的外貌極為出彩,而是在他身旁有一種與其身份與個性完全不同的氛圍,姑且將之比擬成一片大麥田裡的金吧。他曾如陽光般燦爛奪目,堅不可摧。那是外界因暈輪效應而產生的錯誤印象所致,實際上他極易受言語影響,也根本不懂得掩飾自己。
  Curufin曾親眼見過他如何飽受折磨而身心崩潰。布達佩斯——一個彷彿打開Celegorm內心極端恐懼的金鑰,背叛、絕望、死亡。



  遺棄。


  Celegorm的光芒漸趨黯淡,Curufin本能阻止他向黑暗沈淪,但當時唯一在Celegorm身旁的偏偏是他。一群人中本該就有幾個人清醒一點,Maedhros足夠冷靜,但太過義氣,而要比狠心他可不會輸給他的大哥,至少他不為犧牲了無關痛癢的生命而後悔。
他又為什麼要為Celegorm的自甘墮落負責,難道不是在黑暗之中,光芒才越發顯得美好?




  和我在一起吧,Tyelco。





  Curufin打開門時Feanor家族的賽爾貝洛斯正躺在沙發上像條安靜的家犬,他已經換下了喪服,偏過一側的頭部露出白皙的頸部線條。Curufin走到落地窗前解開帷幕,拉下窗簾讓Celegorm的臉陷入陰影中。他輕手輕腳靠近沈睡中的Celegorm,是冥河之水還是美妙的歌聲讓他的惡犬沈睡至此,而絲毫沒有察覺他的到來。Curufin彎下腰來,伸手揉弄他微濕的金髮,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肥皂香氣揭示了並非雨水的溼氣,他低下頭在Celegorm頸邊狠狠一咬。


  被打斷安眠的惡犬省略了警告的嘶鳴爆跳起來,他抽出沙發墊下的槍,一手扼住Curufin的脖子將他壓制到沙發上,槍口對準腦部。Curufin的唇邊展露完美的笑意,他並未做任何反抗,掐在他脖子上的力道稍稍放鬆下來,但他還是開口說道:「你想殺了我嗎,Tyelco。」


  「Jesus fuckin Christ... 你到底哪裡有問題?」Celegorm鬆開手後隨意扔下槍,他懊惱地將金髮扒到腦後,疲憊但憤怒地瞪著Curufin。


  「難道不是你太沒用?」Curufin勾著輕蔑地笑容反問道。


  「那你操他媽幹麻不在剛才殺了我?」Celegorm挫敗地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他將臉埋進右手掌裡,Curufin已走到他身旁粗魯地拉開他的手。
Celegorm看向他的灰眸覆著一層陰影,但那並非藥物濫用,而僅是疲憊與心理因素造成的陰霾。「我沒有嗑藥,停止你該死的懷疑。」被毫不掩飾的目光檢視的人像被戳到傷處的野獸低低咆哮,Curufin知道Celegorm完全接受不了他的質疑,而開始出現狂躁的傾象。


  「我注意到了,你相當聽話,」Curufin輕柔的嗓音是毒藥,更是制伏賽爾貝洛斯的歌音,他輕撫著Celegorm的頸部、耳後,惡犬的雙眼開始充滿了迷茫的霧氣,「想要什麼樣的獎勵?」



  獎勵。


  制約般的字眼讓Celegorm全身上下都有了反應,喚醒他對疼痛與無與倫比性愛的回憶。他正在器械投降及徒勞反抗間掙扎,方以臉龐蹭著Curufin的掌心,他獨裁的飼主可沒有讓他多想的餘地。Curufin粗暴地吻上Celegorm,讓他在腎上腺素尚未退去的情況下接受了這個不帶有半點調情意味的侵奪。
  一把扯下Celegorm略顯寬鬆的長褲,他的勃起已因為Curufin簡單地幾句話淫靡地撐起灰色棉質的布料,前端在上頭造成了深色的水漬。


  「不要⋯⋯你都是雨水的味道。」但Celegorm還是偏過頭讓Curufin啃咬他的頸子,伸手揉弄自己的性器毫不自制地發出呻吟。



  Curufin想要他。


  「等不及要做了嗎,我的母狗。」Curufin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探入布料裡直接將手指塞入Celegorm緊窒的甬道,惡犬皺起臉咒罵起來,卻是抬起一條腿讓Curufin得以更深入地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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